你被拉黑是因为我有病所以别问了

我流威威。

外型是修長高挑的青年男性,把自己打理得相當干淨。整體給人一種清淡平和略帶疏離的感覺,但並不疏離到出塵。
銀白中長髮,有時候會失去光澤發灰;眼眸色彩隨光線略有改變,一般看作青玉色,酷似海面在不同光線下的色彩。右眼有疾,視線偶爾模糊,工作場合需要戴一副只有右眼度數的眼鏡。
身份證和戶口簿上印著姜靖洋,是1987年生人,實際信息只是隨意填的,畢竟行走世間要方便些;也感慨自己生逢無幸,如浪覆輕舟雪壓危樓,自名為雪樓。我現在叫他姜雪樓。

一切全是基於生活而自作主張的設定。反映出的也只是我個人的社會經歷、經紀層級、知識閱曆和審美旨趣罷了。

人設根據印象畫了銀髮;過去頭髮更長一些,但是一把火燒掉一部分還沒完全恢復。

並沒有什麼公式服的設定,只是當季衣服來回換而已,全是基本款+一點其他元素,比如雪花、海浪、飛鳥之類的。冬季會暴露一切直男穿衣風格,深色羽絨服+有反光條的加絨褲+沒有形狀的毛線帽子+鼓鼓的運動鞋或加絨靴子。偶爾會有抖快三巨頭一般的迷之風格。

表面的人類身份就是一個當代三線城市小康水平(?的市民。該有的性格該有的毛病都或多或少的存在。個人存款有一些但不多,在理財產品之間難以決斷,買了房又開始挑剔起來。

但作為城,更深層一點的性格和觀念就不是普通人類能揣測到了,包括我也難以形容和概括。無數雙眼睛同時看到的畫面、無數耳朵同時聽到的聲音、無數頭腦同時處理的信息……

另外,說到乾淨、純潔與海軍,一般會用白和藏青來作為印象色,可畢竟白太容易被染上別樣色彩,善變又脆弱,而銀色與白色乍看相似;細究起來,我卻以為銀光晃晃,更為冷峻、銳利、難以動搖,是如此的凜冽而不可侵犯,更符合我想塑造的他。你看他在地圖上孤懸天際,整個地勢如同奔入黃海,那些海風中呼嘯的浪濤中迴響的自我、激情、動蕩、雲譎波詭早已刻入他的靈魂。

他是鋒刃,是盾;是飛羽,是魚;是輾轉漂泊的靈魂與自己遠隔重洋的和解;
他拔錨起碇,他落帆歸港,淚珠被野火燃盡留下雪白的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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